初遇
初识史老是在课本上《秋天的怀念》一文,“北海菊花开了,我推你去看看吧。”此时,史老的双腿已然瘫痪,行动不便,脾气易怒,家人甚至不愿在他面前提到“走”亦或“跑”字,也是在这时,史老与地坛相遇了。“它为一个失魂落魄的人把一切都准备好了”,像是命运般的相识,地坛的沉静给了史老思考与写作的空间。
相逢
“二十一岁末尾,双腿彻底背叛了我,我没死,全靠着友谊。”从十号病房到加号病房,他也曾想过了结此生,命运对他开了莫大的玩笑。少年意气,他对足球有浓厚的兴趣,他背得出所有田径比赛的纪录保持数据,他想要自由的灵魂在阳光下轻盈的舞蹈,可在他二十一岁那年,这些都变成了白日梦。他写下《我的梦想》,写下《好运设计》,他渴求下辈子有个健全的身体,他无可奈何而又满怀希冀的寄希望于来世。他并没有就此倒下,无人去追问那团电线的用意,友谊医院吵吵闹闹,熙熙攘攘的朋友们把他拉了出来,于是他在地坛写下:死是一件不必急于求成的事,死是一个必然会降临的节日。
同行
出院后,他陷入恐慌与希望交织的漩涡,未来的未知性使他的脾气越发不易控制。他常一个人去地坛坐坐,思考关于生,关于死,关于写作……他茫然的念着“上帝保佑”,然后认识了“神”——精神。唯有信仰坚定,精神丰满,才能找到生活的意义。他就这样在地坛,长久地坐着,长久地想着。十五年里,他看着古园里昆虫日复一日地爬上枝头又悄然隐匿,看着太阳循着亘古不变的路途升起又落下,看着小伙子从公园唱进了文工团,看着令人艳羡的中年夫妻成了两个老人……古园荒芜却不衰败,史老在那里感受到缓慢平和的生命力,这也给予他很大的力量和灵感。在地坛,他写下了很多经典的文章。我震撼于史老对文字熟稔的运用,或者说是表达,这些文字仿佛一直存在在史老心中,只不过是以笔书写出来罢了。命运对他并不仁慈,可他仍旧乐观,也曾有过失意,但他还是写道“如果苦难把我推到山崖,那我便坐下唱支歌给你听”。
告别
光阴流转,史老先生的身体也越来越差,他不在执着于身体的缺憾,他与苦难和解,告别。他告诉妻子,如果他离世,就把他的器官捐给有需要的人,连同困扰他一生的那条脊髓,也捐给医疗事业用以研究,希望能帮助更多的人。在离世前的最后九小时,他仍在忍受巨大的痛苦,等待死亡的来临。好在如他所愿,他的器官救助了两名患者,他的脊髓和大脑用于医学研究。回顾一生,史老先生笑谈“扶轮问路”,曾经,有个叫史铁生的家伙,在这个星球上询问过究竟。
生命是个漫长的过程,我们或许会经历磨难,读《我与地坛》,面对苦难,我们与它初识,相逢,同行,告别,最终笑看,轻舟已过万重山。生命的圆缺,我陪你这一程。
艺术传媒与计算机学院
2023级新闻采编与制作1班
李昇艳